她语气平静,“祖母,你身体抱恙,需得好生静养,就莫要出府了。”
提到这个,老夫人心头就是一梗。
叶桢封府竟以她生病为由头。
枉费这些时日,她对叶桢和孩子们的好了,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计划已经开始,她也懒得再同叶桢虚与委蛇了,沉下脸,“老身身体好得很,哪里就抱恙了。”
她反问叶桢,“倒是你在搞什么鬼,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封府,连祖母都不得外出了。
还有你在家里带面巾作何?难道是府上出了什么大事?
若是如此,你可切勿隐瞒,以免造成更大祸患。”
老夫人想引出那几个孩子的事。
她身边的春嬷嬷会意,故作惊恐道,“老奴听闻少夫人那两个妹妹和贴身婢女突然都高热不退,身上还起了疹子。
她们安置的院子也与其他人隔绝了,如今又封府,莫不是她们得的是疫病?”
“高热?出疹子?这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天花?”
老夫人神情大骇的样子,“那你当及时将她们送出去,封府岂不是让全府上下给她们陪葬?
她们是你的妹妹和婢女,老身知你不舍,但这侯府上下可是一百多条人命啊。
叶桢,你可莫要糊涂,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怎能为了私心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老夫人意图挑起下人们对叶桢的不满。
春嬷嬷配合,“怪不得少夫人自己都戴着面巾,这是担心被传染啊,却瞒着我们。”
叶桢这会已然确定,此事与老夫人脱不了干系。
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让人透露朝露三人具体情况,连排查其余病患,都是挽星带着亲信暗下做的,春嬷嬷是如何得知的?
除非她就是参与者。
可叶桢实在难以理解,就为了侯府管家权,老夫人竟让孩子们染上天花。
她知不知道,天花的严重性,知不知道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
若侯府都没了,她争那管家权有何意义?
做了半辈子的侯府夫人,又是多年的老夫人,脑子不该如此蠢笨才是。
以至于叶桢都怀疑,朝露他们得了并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