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砚：……？
黎砚收起来了僵硬的笑，将一个玉简递到了苍邪的面前，“秘法，给你徒弟的。”
“他看过之后，就会知道我的意思了。”，黎砚的声音带着些凉意。
“什么秘法，你还会好心给我徒弟这种东西？”，苍邪好奇的把神识探入玉简，结果他根本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他脸色有些难看，“小迟本来功法练的就出了岔子，你让我给他这个，这不是害他吗？”
虽然他看不见玉简上写的什么，但这不妨碍苍邪张口就来。
“你不是说，他靠着小倦续命吗？”，黎砚冰冷的视线扫到了苍邪的身上，他古井无波的眼睛沉沉的，“那他——愿意给小倦续命吗？”
“这是什么逆天秘法，能让人起死回生？”，苍邪倒吸一口凉气，“你从哪里找来的？”
“沈倦当初魂都要散了，在蕴灵玉里面养魂千年现在都还未醒，这种功法它真吗？”，苍邪有些怀疑，他修炼这么多年只见过重塑肉身，可没见过能让人起死回生的。
就算是有，这种秘法的损耗也必定是极大的。
“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把这秘法给他，全凭他的意愿。”
“若是他不愿，本尊要蕴灵玉。”，黎砚清点棋盘，上面的黑子与白子尽数归位。
苍邪手里拿着玉简彻底沉默了，“就没得商量吗？”
“你觉得现在的天道，还有时间让我商量吗？”，他的声音异常的冷。
苍邪看着面前越来越陌生的昔日好友，察觉到黎砚周身的气息越发不稳，他有些急道，“你不是才渡劫中期吗，周身的道意是怎么回事——”
“你快要……”
黎砚拂了拂衣袖，把苍邪送出了暮雪殿。
“在那之前，我只想救他。”
随着苍邪一块被送走的还有一张阵图，苍邪回剑域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着那张阵图上的纹路，认出这是什么阵法后，苍邪彻底没办法平静了。
“一个两个的，都癫了？”
回到剑宗后，苍邪一脚踹开了迟叙的屋门，看着正一遍遍擦拭纯钧剑，还时不时看一眼挂在床边的那块蕴灵玉的迟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