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言蜚语倒还好应对,我所担忧的是会有那多事的御史之流跑到朝堂之上参奏弹劾!”
说话的是贾政,坐在贾政另一侧的贾赦猛地瞪大了双眼,满不在乎地嚷嚷道:
“哪有不长眼的敢惹咱们家,只怕是躲着都来不及。”
然而,当贾赦瞥见上方贾母面露不悦之色时,急忙改口换了一种语气继续说道:
“即便真有人不知死活前来弹劾,逝者已矣,大不了咱们就低个头、认个错便是了。”
“嗯。”
贾母听他说这个倒是点了点头:
“这样讲才像话,正所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咱家纵使再有势力,又能厉害到哪儿去?
再者说了,往昔所积累的功勋情谊每使用一次便消耗一分,正如你们身上的爵位一般,皆是一代不如一代的。日后万不可再口出这般狂妄之言了。”
众人尽管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服气,但表面上却都相互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表示顺从。贾母见此情形,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时,贾蓉又问起贾珍的葬礼:
“老祖宗刚刚提及父亲的葬礼切不可铺张行事,那么这当中的具体细节恐怕还需要我们再仔细地商议一番才好。”
众人遂又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贾母稀里糊涂的听着,只隐隐约约听到诸如“铁槛寺”“馒头庙”等一些地名。
哦,原是贾府停灵办丧之所,若是这样,那过些日子倒是还能去住上一两天,也好亲自瞧瞧那些地方究竟是什么模样。
这般想着,贾母不禁轻轻地点了点头。
众人也谈论的差不多了,寅时已过,贾母由着众人劝了两遍,也就不再坚持,在宁国府略微休憩了会,第二日还是早早醒来,一边哀伤,一边看众人对诸多事宜的安排。
之后几日没什么大事,贾母便回了荣国府,荣国府对比宁国府倒还算清净但是也免不了有几位达官贵人拜访吊唁,贾母便见了几位。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大多都是见了的,除此之外另有四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