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宅大院中呆了多年,我见了不少不得宠的姨娘、生子而死的通房,她们这一生似乎就困在了那个大宅院里面不得自在,那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是田野的风,穿过树叶斑驳落下的阳光,所以我求了母亲,叫母亲还了我的卖身契,放我一个人独回故土。”
望舒说这个时满目回忆,贾母听着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
“你们二人竟然有这般过往,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都是为了彼此······,不成想,竟然是·····;”
双向奔赴的小甜文变成了追妻火葬场的剧情,贾母听着当真是来了兴致。
“那后来你们为何会在一起?且文萦轩这人又岂止是青年才俊一词可讲,你们二人一同长大,难道你就不曾对他有过心思?”
“自然是喜欢的,只是我知夫君这般清风明月的人,又是这般矜贵的身份,自然不是我能,配的上的,可夫君说,我俩八字天下第一最合,这世上没有比我俩再般配得了,我要是说什么我配不上他的话,他也愿意放下身份随我归隐田园,做一个乡村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