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白闻言一怔,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这个……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闫晚琬挑眉看他,眼中满是困惑:“爹,先前您不是已经动了造反的心思吗?怎么现在反倒没准备了?”
闫飞白讪讪地干笑两声,搓着手道:“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那股劲儿过去了,现在想想怪不好意思的。谁知道你这丫头不声不响就把什么都安排好了,搞得我不登基都对不起你似的。”
闫晚琬嘴角抽搐,彻底无语:“您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合着您压根就没认真准备过?”
闫飞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突然凑近女儿,可怜巴巴地问:“闺女,这么说的话……你会不会看不起爹啊?”
当时是因为知道闺女受了委屈,而且他旗下竟然有皇上埋下的暗线想要自己的性命,他怒火攻心下做的决定。
他还是忍不住解释:“当时有一股气撑着,现在狗皇帝也死了,那股气似乎就散了一样,就没啥想法了。”
“呵呵,您这是一个屁放了。”闫晚琬冷嘲了一声,这要不是她养父,她非要掀开桌子开骂。
闫飞白在尴尬了几次后也放开了,语重心长的教导:“闺女啊!咱要文雅,别屁屁的挂在嘴上。”
对上他那故作委屈的眼神,闫晚琬额角青筋直跳,他甚至还得意上了,于是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您是真好意思啊!”
“嘿嘿!还好了,你爹我一直这么勇。”
一旁的闫铭策和闫靖宇早已目瞪口呆,两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妹妹和父亲居然在堂而皇之地讨论谋反的事?这才多久没见,事情怎么就发展到如此离谱的地步了?登基,那是当皇帝吗?那是上断头台啊!
闫铭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
闫靖宇则一脸恍惚地喃喃自语:“对,我一定是昨晚没睡好……现在还在做梦,哥!快掐我一把,我都出现幻觉了。”
“好啊!既然你没有做好准备,那你看看是准备让谁坐?”
几人相对无言,最终闫晚琬目光凶狠的盯着他,“总之城池我是弄下来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