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村民出言附和。
“建斌,你建业大哥家的闺女是学医的,她说的准没错!你快把刀放下!”
建业全名温建业,是温阮失踪多年的警察父亲。
身为法医的她,虽然觉得村民说自己是“学医的”这一说法并不准确,但也并没过多解释。
毕竟,哪怕只是在殡仪馆为死者修整仪容的入殓师母亲,村里大多数人遇到都会觉得晦气,纷纷避而远之。
更不要说她这种,时常需要跟各种非正常死亡尸体打交道的法医了。
恰逢此时,温建斌身形佝偻的父亲温盛福,带着他十二岁的女儿和十个月的儿子,蹒跚走来。
“我的儿呀,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跟你妈一样不守妇道的女人,丢下我们爷孙俩吗?你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呀?”
老人的嗓音像是破了洞的老风箱,呼哧带喘的嘶哑让人一听都瞬觉呼吸困难。
“爹!!!”
温建斌霎时丢了手中的折叠小刀,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膝行上前。
一家三口顿时抱头痛哭。
看得周围不少村民都红了眼,攥了拳。
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更是直接将手里的烟狠狠摔到地上。
“真他娘的欺人太甚!建斌哥,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对奸夫淫妇!给你讨个公道!”
男人一呼百应,众人簇拥着温建斌就要去刘大成所在的镇子。
却听身后突然传来几个孩子的尖叫。
“死人了!”
“老井里死人了!”
众人闻声转头。
温盛福一把将儿子、孙子都护在怀里,看向那几个咋咋呼呼的孩子,斥道:
“村里的井都封了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有死人?你们别胡说八道!”
一旁静默的温阮看着老人,声音平缓依旧,“有没有,看一眼就知道了。”
一路上,温阮听着孩子们颠三倒四地说着发现尸体的经过。
原来,几个淘气的男孩子不满足鞭炮、摔炮的威力,把从家里偷出来的鱼雷放进深井上面老旧的水泥预制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