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曜慵懒靠在椅背上,看着英挺骨相与精致皮相相得益彰的冷艳法医。
连她脸侧伤痕,似都美成了妆容点缀。
仅就这么静静看着,便已是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荣曜锋利眼眸微眯,长睫遮了眸底情绪。
他瞧着温阮没有半分客套地一口咬下半个鲜肉月饼,动作一如她怒怼温建斌时的干脆利落,霎时让“大快朵颐”一词鲜活了起来。
荣曜从小到大更喜欢甜口月饼,对鲜肉月饼无感。
可看着温阮将剩下半块也一口吃下时,患有饮食与睡眠障碍半年之久的他,盯着对方果冻般随着咀嚼翕动的水润红唇,那种久违的饥饿感不知是从胃里还是从心头猛然窜上了口腔,勾的他喉结滚动。
“这是肉包子出单独包装?还是馅饼搞迷你款了?”荣曜勾唇打趣。
寻常人听了这话一般都会主动拿个让对方尝尝,但温阮却像是完全没听懂这最寻常的暗示,“只要荣队喜欢,叫什么都行。”
言罢,她又从身侧大衣兜里拿出了保温杯,仰头喝水。
荣曜目光随着热水流向,落在她被高领毛衣包裹的脖颈上。
窗外微黄路灯洒下,越发衬得她修长侧颈线条完美,冷白肌肤吹弹可破。
不知是天边月色撩人,还是太久没能正常进食,这一刻,荣曜甚至感觉被温阮喝下去的白开水,味道应该都是自己最喜欢的甜。
短暂恍惚后,荣曜转头,自嘲一笑。
心中暗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随着渐渐平静的情绪,鼻尖那股若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不知不觉间已从鼻腔流入大脑。
具有安神助眠的神奇香味似生了无数触手,一点点抚去了他脑中不愿面对的血腥与痛苦,缓缓拉下沉重眼帘。
“荣队,能给我讲讲灭门案的细节吗?”
温阮开口,却迟迟没等到回应,转头却见荣曜竟已沉沉睡去。
……
半小时后。
温阮再次看向副驾上的男人。
“荣队,荣队!”
许是太累,荣曜睡得很实,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
温阮悄声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