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荣曜脸上笑容蓦然淡了几分,“吃完早饭再说。”
温阮闻言,心下了然。
其实,早在荣曜今早出现在自家小区对面,她便已猜到这个案子可能走进了死胡同,眼下荣曜脸上的神情变化,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想。
好在对方没再盯着自己,温阮能继续把注意力转回到食物上。
她刚夹起一个烧麦,一抬眼却再次迎上了荣曜的视线,而对方也夹起了相同的食物。
温阮略感怪异地换了个素三鲜的馅饼,却见荣曜竟也换了馅饼,又看着自己大口咀嚼了起来。
男人这样明目张胆又似带着钩子的视线,让温阮想要忽视都很难。
她虽然并不会如受审犯人那样畏惧这样的眼神,但任谁吃饭时被人这样凝视,多少都会感觉不自在。
“荣队,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心中似有波涛翻涌的荣曜,闻言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喜形于色的莽撞。
不过,能在三十岁就成为刑侦支队一把手的男人,自然不缺应变能力。
他看着温阮放下的筷子,对着后视镜练了一早上的挑衅笑意里,还透着几分痞帅,说不出的张扬肆意。
“在北淮刑侦支队,我还没见过比我饭量大的,敢不敢比比?”
温阮瞧着荣曜脸上孔雀开屏似得扎眼表情,险些被晃了眼。
却又莫名觉得幼稚,“不敢。”
荣曜顿时一噎。
没想到这种在男人堆儿里屡试不爽的小把戏,会对温阮无效。
不过,对于患有饮食与睡眠障碍的病人而言,又怎会轻易放过温阮这么个助眠又下饭的奇迹。
“你要是能赢我,未来一年整个北淮市的餐厅,随便你挑。”荣曜瞧着对面人淡然无波的一张脸,继续加码,“你要是输了,请我在食堂吃一周就行。”
温阮瞧着男人眸底升腾的胜负欲。
在别的事上温阮可能还会稍作谦虚,可在吃饭这一块,她在现实生活中还真没遇到过对手。
如果是别人这样,她或许还会想想这是不是对方想跟自己一起吃饭的套路。
唯独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当草包花瓶,第二次遇到便针锋相对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