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听到后,有些结巴道:“夫子,夫子,这这不一样。”
孔鸣反问道:“哪里不一样?”小包直接将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夫子,你是他们求你来教书的,但是他们怎么能将你关在这种地方呢!这样的刁民,孩子不知道有多顽劣呢!”
“小包!不可无礼!”孔鸣脸色微沉,看着小包不免有些生气,开口道:“那么我问你,他们是准备将我们关一年还是半年!都没有吧!只是关两天,而为什么关,还不是我们从沧州来的吗!如今,沧州有疫病,他们谨慎一些,没什么毛病,是人都怕死,老夫也不例外!你将心比心看,若是你被别人染上了病,你会狠那个人吗?”
说到这,他语气缓和下来道:“将我们两个关在院子里两天,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也是对双方都好!”
小包听到后情绪有些低落,但是也知道夫子说的没错,若他碰上从疫病区来的人,他都吓得要死,甚至还会离他远远的,可若是换上了自己被这样对待,他心里却很难受,甚至想要反驳他们。
孔鸣开口道:“小包,你若是刚刚那样想,我也不怪你,人的心本来是偏的,看人看事也会偏向一边,为自己争取权益,为自己打抱不平,皆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从而想要争取自己的利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