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捂着腰间,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匹瘸马,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和精准度。
夜幕降临,马厩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马匹的嘶鸣。
突然,一阵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马倌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草堆上爬起来,他点燃一盏油灯,四处查看,发现瘸马脖颈上的铜铃不见了。
与此同时,林婉的身影在王裁判的营帐外一闪而过。
她屏住呼吸,贴着帐篷的缝隙,听见里面传来王裁判和张公子父亲的密谋声:“……用曼陀罗迷晕瘸马,把铜铃调包成普通铃铛……”
林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不动声色地将一根偷听用的竹哨塞进衣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楚皓将染血的铜铃重新挂在瘸马颈间,林婉突然按住他手背:“这血……”
楚皓将染血的铜铃重新挂在瘸马颈间,指尖轻抚过铃铛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抚摸一段尘封的记忆。
铜铃在昏暗的马厩里发出轻微的响动,像是在低吟着一曲古老的战歌。
就在这时,林婉突然按住他手背,指尖冰凉,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铃铛内侧的刻痕…是当年你军医帐篷的编号?”
楚皓猛地转身,对上林婉那双泛红的眼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一时语塞。
七年了,他将这段过往深埋心底,不敢触碰,不敢回忆。
如今,却被她一眼看穿。
“你瞒着我七年,”林婉的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和心痛,“它救过你三次?”
楚皓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像是吞咽下了什么苦涩的药丸。
“是三次,”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第一次,它驮着我穿过敌军的封锁线;第二次,它替我挡住了一支毒箭;第三次……”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瘸马腿上的伤疤上,“它替我引开了追兵,摔断了腿。”
林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抱着楚皓,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