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是傅凌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你是谁？”傅凌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他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扰。”对方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你吗？”
傅凌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烦躁，语气冰冷：“如果你知道，不妨直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年轻人，别这么着急。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付出一些代价。”
傅凌冷笑一声，“什么代价？”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出了一个名字，“赵老。”
傅凌心头一震。
赵老是商业界的传奇人物，曾经历过无数风浪，如今早已退隐江湖。
他怎么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赵老能帮我？”傅凌试探性地问道。
“能不能帮，取决于你。”对方故作神秘，“明天中午，香榭丽舍西餐厅，302包厢。记住，只许你一个人来。”
电话挂断了。
傅凌握着手机，陷入沉思。
对方的声音虽然陌生，但他却隐隐感觉，这个人似乎知道很多内幕。
难道，赵老真的能帮他？
第二天中午，傅凌准时出现在香榭丽舍西餐厅302包厢。
包厢内，一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正悠闲地品着茶。
“赵老？”傅凌试探性地问道。
老人放下茶杯，目光如炬地盯着傅凌，微微颔首，“年轻人，你很不错。”
傅凌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
赵老听完后，沉吟片刻，说道：“这次审查，背后有人在操纵。”
傅凌心中一凛，果然如此！“是谁？”
赵老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有些人，见不得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