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装箱铁皮上残留的防辐射砂簌簌滑落,傅凌仰头望着盘旋远去的直升机,喉结滚动间将血腥味压回胸腔。
徐静倚在他渗血的肩头,指尖划过锁骨处的齿痕:“太平洋当铺的钥匙,我收下了。”
三小时后,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的落地窗映出十六艘智能货轮的航线图。
傅凌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缠着绷带的胸膛,激光笔的红点落在全息投影的电子海图上:“三个月内,我要让海上丝绸之路的货柜都印上傅氏标志。”
“但半导体行业……”财务总监的眼镜片反射着报表上的赤字。
话未说完,徐静的高跟鞋声叩碎迟疑。
她将冰镇威士忌放在傅凌手边,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正沿着他手臂肌肉线条蜿蜒:“各位不妨看看东京湾的实时货运数据。”涂着暗红甲油的指尖轻点平板,屏幕立即跳出正在穿越津轻海峡的无人货轮编队。
当众人看清船身喷涂的“徐氏航运”字样,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傅凌揽过妻子细腰,指腹摩挲着她后腰的翡翠挂坠:“徐总把嫁妆都押上了,各位还要等美联储降息?”
窗外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徐静发间的檀木簪在惊雷中泛着冷光。
她俯身整理傅凌的领带时,藏在珍珠耳钉里的微型接收器突然震动——张副总在押解途中吞下了藏有加密芯片的假牙。
“看来证监会今晚要加班。”傅凌将典当契约折成纸飞机射向投影仪,契约条款在暴雨冲刷的玻璃幕墙上投出猩红光斑,“通知风控部,把做空我们的机构名单做成烟花效果图。”
深夜的暴雨裹挟着咸腥海风撞进总裁办公室。
徐静解开旗袍立领的盘扣,将温热的党参鸡汤推到傅凌面前:“莫斯科酒店的蜜月套房,我订了能看见冬宫爆破工程的楼层。”
傅凌舀汤的银匙突然顿住。
全息沙盘上,代表竞争对手的红色光点正在波罗的海集结成封锁线,而徐静母亲的翡翠镯子在黑市拍卖行的最新估价,恰好等于突破封锁所需的保证金。
“明天约见港口联盟的俄国代表……”他的声音渐弱,额头抵在徐静肩窝。
女人发间沉水香混合着硝烟气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