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市政厅钟声敲响最悠长的那个音符时,傅凌突然将徐静推倒在散落着电传纸的大床上。
他扯松的领带缠住床头铜雕,指腹重重抹过她唇上脱色的胭脂:\"该给我们的财务主管送份谢礼了。\"沾着口红的指尖在雪茄盒内侧画出路线图,最后一点朱色正落在珠江口某座正在改建的废弃码头。
徐静屈膝顶开他胸膛,浴袍下摆翻涌如午夜的海浪。
她咬着手电筒调试微型相机焦距时,傅凌正用打火机灼烧老周下午呈交的财务报表。
焦痕在空气中扭曲成汉堡港冷冻仓的平面图,某个本该标注安全出口的位置,赫然浮现着苏制坦克的履带印。
暴雨拍打窗棂的节奏突然紊乱,徐静腕表发出次声波警报的瞬间,傅凌已扯着床单滚向保险箱方位。
天鹅绒窗帘无风自动,露出防弹玻璃上五道新鲜划痕——正是慕尼黑黑市最昂贵的窃密团伙留下的三叉戟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