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徐静冷喝声中,盘发簪子残余的反物质粒子突然凝聚成降落伞。
他们穿过沸腾的莫高窟壁画残片,在普朗克时间的夹缝里看见被囚禁的核心成员——那些科研专家正被冰封在琥珀色的量子胶体中,胸口贴着印有克格勃标识的供暖图。
傅凌腕表熔化的纳米机器人突然自发重组,化作带茅台酒香的青铜钥匙。
徐静立即咬破指尖,将渗血的牡丹纹身按在钥匙凹槽。
当《天鹅湖》旋律再次响起时,十七个被操控的调查员突然跳起胡旋舞,她们裙摆飞扬掀起的逆熵风暴,竟将量子胶体冻成易碎的琉璃。
“三!二!一!”傅凌吼出倒计时的瞬间,徐静将旗袍盘扣化作的碳纤维网撒向虚空。
四百根冷却管同时喷出带着人民币水印的蒸汽,那些被困的科学家顺着敦煌飞天的绸带滑落,胸口的供暖图正与大连港的潮汐数据产生共振。
震耳欲聋的金属轰鸣声中,整座量子车间开始坍缩。
傅凌抱着徐静从时空裂隙跃出,身后爆炸的强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1979年的奠基仪式现场。
当硝烟散尽时,大连港扩建工程的塔吊上,赫然悬挂着印有他们集团标志的旗帜。
庆功宴设在黄浦江游轮顶层。
徐静换上了月白色绣金牡丹旗袍,发间簪着的铱金属发饰正与傅凌腕表残留的纳米机器人共鸣。
他们碰杯时,1982年拉菲的酒液在杯壁勾勒出双鱼玉佩的纹路,倒映着江面货轮如林的盛况。
“傅总,伦敦交易所的贺电。”秘书递上电报的瞬间,江心突然腾起数十道带着摩尔斯电码的喷泉。
那些水珠在月光下折射出克格勃的标识,却又转瞬即逝。
徐静指尖的葡萄酒突然泛起量子涟漪,她冷艳的眉眼微微蹙起:“不对劲,这些贺电的加密波段……”
话音未落,整艘游轮突然响起刺耳的电磁噪音。
香槟塔上的气泡凝成希伯来字母,餐盘里的鱼生自动排列成猎户座星图。
傅凌扯开衬衫领口,胸口微型反应堆的蓝光竟与北斗七星的闪烁频率完全同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