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会蠢到做这些事。
孟回舟道:“太后对臣的赏赐,臣无需多疑。”
“你只管放心,哀家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不过也不能放任你不管,哀家今日清晨听太医说过,你这身子骨还得好好的养着。实在不宜有子嗣,哀家赐你一杯绝子酒…”
少年将军握住酒杯的手,微微用力。
骨节处隐约泛白,而后没做多想,一口将酒饮下。
留着一条命已经是开恩了,哪里还要顾及旁的。
太后笑出了声:“孟将军对哀家的忠心,果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既然如此,那便开宴吧。”
孟回舟看得出来苏恋卿的担心,便在桌底下拍了拍苏恋卿的手,又十分调皮的捏了捏人家的手掌心。
宴会过一半,孟回舟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将军,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手怎么也这么凉?”苏恋卿关心道。
太后气定神闲地忙下筷子,仿佛这会子脸色苍白的,不是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军,而是一只装在笼中的金丝雀。
太后不紧不慢地问:“孟将军可是有哪里不适,需不需要哀家传太医?”
孟回舟扯了扯了毫无颜色的嘴唇。
“多谢太后挂心,不过就是老毛病了。回去躺一躺就没事了,微臣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就不麻烦宫中的太医了。”
苏恋卿行礼:“太后,今日的宴席恐怕要…将军这个样子,臣妇实在不放心。”
太后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不留孟将军在宫中了。”
苏恋卿和太后宫里的小太监,手忙脚乱地把大将军送到了马车上。
孟将军情况很不好,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脸色比乱上岗上死了三天的人还要白一些。
苏恋卿对慕容白吩咐:“你先不要问,赶紧回府。”
又从车上扯出了一条毯子,盖在孟将军身上。
不怕死的孟某人甚至在想,果然比慕容白温柔多了,还知道帮他把毯子整理好。
苏霁月那个榆木脑袋,只知道把皱巴巴的毯子扔到他身上。
孟将军一时间竟有些委屈,以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