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孟将军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人家压根没有注意到孟将军的变化。
苏恋卿神游天外的思绪被人拉回来了,并非是和孟将军置气,只是在想,这么胸怀大志的将军,不应该是这么残忍的结局。
尤其是子嗣上,不应该这么残忍的。
其他事或许没有办法,但是子嗣这边还是可以想办法的。
想着想着就走神了,直到孟将军刚刚喊了她一声。
苏恋卿略带歉意道:“刚刚在想将军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痊愈。”
总不可能说我刚刚在想怎么给你生孩子吧,这话苏恋卿是说不出口的。
就算说出口了,以孟某人的德行,肯定觉得自己举世无双,先自我夸赞一番,实在是没必要。
哪知孟将军倒也没有隐瞒:“我朝与西戎的十年之约就要到了,西戎使臣前些日子要来拜见陛下,看来得借着西戎这一股子东风了。”
一个将军想要重返朝堂,竟然还要借着外邦的势力,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
并非是孟回舟贪恋权力,而是朝中至今无人能挂帅,倘若真有战事起,朝中可用之人寥寥无几。
而将星孟回舟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是当成吉祥物放在军营里什么都不做,让孟回舟揍怕了的四邻也是有所忌惮的。
马车停到将军府门前,慕容白咳嗽了两声:“将军,到了,末将接您下去。”
“嗯。”
孟某人和大爷一样,坐好了就等着人家来接,极不情愿地伸出手。
苏恋卿先下去了,慕容白等了一会,也没听见主子是怎么安排的。
相反,孟回舟有些疑惑:“你是打算和本将军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吗。霁月,虽然本将军一表人才,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将军怎么说也是个有妇之夫,你不会连本将军的主意也要打吧。啧啧啧……”
慕容白强忍住了要打人的冲动,在心里默念三遍殴打将军要军法处置的,才将想抽人的手压了回去。
怎么会有人嘴这么欠呢。
慕容白面无表情地咬着牙问:“将军,是送您回夫人的海棠院吗?”
某人十分欠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