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腾出时间想起了那位公主。
按照里礼部的意思,也该接见那位公主了。
快接近年关了,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都忙的热火朝天的。
皇帝书案上的奏折像雪花一样。
一头扎进御书房,没什么空闲的时间。
好不容易想找个时间,去看看淑妃和孩子。
谁知礼部的老头儿在御书房外哆哆嗦嗦站了半天,冻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说话都不利索。
皇帝看得嘴角抽了抽,连忙把人带进去。
万一给人冻出毛病来。
不然第二天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话来。
什么昏君,暴君。
虐待臣子,怎么难听怎么传。
百年之后,史官的笔还不知道要怎么写。
宁怀远一听,礼部的大人缓了口气说,那个夕颜公主来已经好多天了。
每天礼部都写了折子,公主想见皇上。
谁知折子呈上去,就像往死水里扔了一块石头。
一点波纹都没有。
礼部的大人一把年纪了,只能亲自去找皇上。
谁知皇上在御书房里忙得不可开交,根本顾不上别人。
可怜的老大人,只能在御书房外候着。
眼看老大人冻得快去阎罗殿点卯了,御书房的门从里头打开了。
“陛下,老臣今日来见陛下,是为了夕颜公主的事。”
老大人一脸委屈地看着皇上,谁知道宁怀远揣着明白装糊涂,真诚地问:“爱卿,夕颜公主怎么了?可是驿站不安全?京城之中,天子脚下,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什么人不想要脑袋了,敢在天子脚下行刺。
这不是闹着玩呢。
老大人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
皇上,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有人行刺公主,那谏议大夫张大人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陛下。不是驿站出事了。夕颜公主已经来大楚半月有余,陛下却从未传召。”
宁怀远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事,快年关了,事情多。没人提醒,朕也没想起来。”
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