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温柔地安抚曹雪，直到曹雪完全冷静下来才回到实验室。
贺凌川在实验室待了一整晚，他脑海中不停响起沈母离开前说的话。
他确实不应该把两个孩子强行分开。
贺凌川脸色沉重，整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贺凌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实验室的桌子上睡了一晚上。
他活动筋骨，感觉小腿疼得厉害。
刚推开门，就被顾承泽推了回去。
“怎么了？”
贺凌川不明所以地询问顾承泽，看着他凝重的脸色，他还以为是实验出了什么问题。
“是不是设备出问题了？测试失败了？”
贺凌川一脸焦急地晃着顾承泽的肩膀，眼里满是担忧。
顾承泽大口喘着粗气，拧着眉头开口：“和设备没关系，是你和曹雪。”
贺凌川依旧不解，他面露疑惑，看到顾承泽翻出一个视频，视频里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从拍摄的角度看过去，他们俩非常亲密，就像一对许久未见的情侣好不容易碰面后的互诉衷肠。
“这是你吗？”
顾承泽一开始还不相信，但这明显就是他们这个实验室。
贺凌川看着那里面的两个人，大概能猜出偷拍者在什么方位。
“是我。”
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下一秒，贺凌川突然想到什么，推开门就往外跑。
顾承泽不明所以地跟过去，就看到贺凌川站在曹雪的工作室门口，他拧着眉头，抓住曹雪的搭档询问：“曹雪呢？”
那人低着头，一脸排斥：“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害的。”
贺凌川慢慢没了耐心，语气也十分凝重：“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我问你人呢。”
曹雪有心脏病，如果她看到这个视频……
贺凌川不敢多想，抓着那人的手越来越用力：“曹雪刚刚被救护车拉走了。”
刚刚？
按照这个人说的时间，那时候自己还在实验室睡觉。
贺凌川双拳紧握，他抓着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