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全死了。”蒋双喜的语调透着压抑,“而且每个人的死状都有些怪异——有的说是病死,但头七前后反复被莫名打捞上来尸首;有的直接失踪,连个尸骨都没找到。你说邪门不邪门?”
秦羽沉默了片刻,目光深沉得让人揣摩不透。
他懒得多说什么,只发出一声冷嗤,带着藏不住的怒意,“呵,果然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蒋双喜却一脸快受不了的懊丧,“姐夫,你倒是冷静,我不行啊!就这么多年养条狗也能认主吧?现在突然让我怀疑月丫头不是我姐亲骨肉……这搁谁不噎得慌啊!”
秦羽瞄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挑起一抹不屑,“你别跟我打感情牌。若真查出月儿不是蒋明月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蒋双喜咬了咬牙,仿佛心里飘过几万只草泥马。
最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咱得看什么缘由呗。真有猫腻的话,姐夫你帮着做主,我顶多帮忙打后手。”
秦羽没再回应,只转身往厅堂走。
蒋双喜来不及追上他,小短腿刚踏两步,就瞧见了另一拨人气势汹汹地往这头走来。
“嚯!宫里那帮公鸭嗓来了!”
他嘴快得像竹筒倒豆子,脱口而出。
几乎是秦羽一回到王府,两方的人就都找他来了。
一方,是蒋家。
一方,便是宫中太监。
不过因为蒋家跟秦羽太熟悉,再加上蒋双喜那小子又混不吝,一直在门口等着。
宫中到底要点规矩。
比蒋双喜慢了一步。
所以秦羽回去之后先见到的是蒋双喜。
太监走过来,装模作样地一拱手,声音尖细得像刮擦铁器的声音,让蒋双喜不爽到了头顶。
“八贤王殿下,蒋大人。”太监像唱戏一样地拖长了腔。
“哼,阉人就是阉人,真剃不掉这些油腔滑调。”
蒋双喜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不客气得像扔块石头。
太监虽然没变脸,眼珠却转了一下,直直地对上秦羽,忽略了蒋双喜的不礼貌。
毕竟,在他心里,这位王爷才是正主。
“王爷,陛下让您进宫。”太监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