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再次来到耶律得重营帐,话还未出口,便被耶律得重抢先打断,“大石将军,莫非又要劝本将出兵?本将意已决,绝不出兵!”耶律大石强压怒火,“得重将军,如今雄州已失,唇亡齿寒的道理……” “够了!”耶律得重不耐烦地挥手,“大石将军还是回去好好操练兵马,莫要再生事端!”
耶律大石愤然离去,回到营帐,他烦躁地来回踱步,忽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既然你耶律得重不愿出兵,那就别怪我了!”他研墨提笔,给雄州知州修书一封。
信中,他言辞恳切地表示,辽国大军即将南下,定会助雄州知州夺回城池,望知州坚守,切勿降梁。
写完,他将信封好,交给一名亲兵,“务必将此信送到雄州知州手中!”
与此同时,雄州城外一处隐蔽的树林中,雄州知州正瑟瑟发抖地藏身于此。
他拆开耶律大石的信,看完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信上字字句句都在催促他坚守,可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耶律大石的缓兵之计!
他想起城中那些早已逃散的守军,想起辽兵以往的残暴行径,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耶律大石,你这是要害死我啊!”他将信撕得粉碎,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深知,若是大梁真攻城,仅凭他手下这些残兵败将,如何抵挡?
更何况,辽兵真的会来救援吗?
他心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雄州知州思虑再三,最终决定弃城而逃。
他带上仅剩的几名亲信,悄悄地离开了雄州,一路向西,朝着河东田虎的地盘逃去。
他原以为大梁会像以往的宋廷那般软弱,答应岁币要求,息事宁人。
谁知,几天后,大梁刊发邸报,招募天下敢战士,抵抗辽军,并言明,寸土不让。
看到邸报的那一刻,雄州知州愣住了,随即,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
辽军营帐内,耶律大石正与几名亲兵商议军情。
“雄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他问道。
一名亲兵上前一步,低声道:“回将军,尚未收到雄州知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