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挂着的蛛网,上边还粘着只被啃食了一半的飞蛾,厚重的尘土盖住了木匾上的字迹。萧皖眯起眼睛看着,细细辨认了一番后才瞧得清楚上边写的是什么。
大字是南疆梵文,她不认识。只边上还带着一小对汉字,她才能识得清。
[阳川阁]
还真是好晦气的名字。
“此处原本是富家宗族世代传承的茶楼,可是随着关城五角蛇四起,煽动着百姓奋起揭竿,抄着家伙杀进了这家楼中,生生把楼里才刚接手生意的公子哥砍死了。”
“人们打着关城共富的名号看不得他一家富裕,因此掀了门板,抢光了茶楼,把那公子就悬在门板上生生吊死了。如今此地已经废弃了好几年了。”霍薪在面前带着路,半回着身子朝着二人解释道。
“但臣探查过了,这地方宽敞,阁楼修建的也结实,能抵严寒潮湿,防御也厚实,臣命人打扫了下,便先在此处安稳。”
厚重的大门被霍薪单手推开,门吱呀一声响,显然是许久不曾有人使用。可这门上并不像其他地方那结着厚重的灰尘,除了有响动,没有半点尘土。
屋内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尘土飞扬,推门而入竟然还算整洁,不曾感受到污霾,只是此地久无人烟也瞧不见太阳,因此内里有些潮湿的霉味儿,不算不能忍受。
“主子,大人请进。”他引着二人入内,一边介绍着,“五角蛇关押在四楼左侧客房,造反的人关押在三楼厂库,我们的人休息在三四楼,通通为锦衣卫亲信。”
霍薪说着,随着说的话一一为二人指了方向。
“一楼都是些山水摆件和客座,并无他人留存,主子可以摘下面具歇歇了。”
萧皖听霍薪说着,四处瞧着这一座不小的茶楼。客座不少,单瞧着一层大概就能容纳千人,更别提,这最当间儿还有一个占了不少地界的一个舞戏台子。
这舞戏台子快赶得上滇阳城里最大的春楼那般大,背后带着雕花,就算如今颜色已经暗淡了,却依然能看得出它曾经是何等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