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行事,我不理会。我只要带走我要的人。”杜仲对施厚琼的计划没有一点兴趣,顿了顿,他语气挑衅询问,“施员外不惧商三娘子,当日又为何将人引走?”
施厚琼脸蓦地冷了下来。
杜仲笑意扩大:“京中发生何事,相比盯着三娘子一举一动的施员外比我更清楚,三娘子从权贵遮天的京师全身而退,听说强迫程三爷的官家贵女暴毙,施员外不怕夜长梦多,是觉着你施家比京中高官更有本事?”
“你——”怒意爬上施厚琼脸上,他很快又敛去,“你既然如此畏惧她,又敢背叛她,不怕她将你碎尸万段?”
“所以,我要带走两个人,商二娘子就是我的保命符。”杜仲似乎想到万全之策,浑然不在意。
“我若非要等她归来,一网打尽呢?”施厚琼冷笑。
杜仲同样沉脸:“施员外,你要玩火自焚,我可不愿陪你共赴黄泉,我最多给你三日,三日之内,你若还不动手,我活不了,令郎也要陪葬!”
“你敢!”施厚琼豁然站起身。
外头人人都以为杜仲是投靠他,这个奸诈阴险之徒,竟然给他儿子下毒,他现在只有施广博这一根独苗,他现在还受制于这人!
杜仲转身,迎着寒风,步伐平稳:“施员外大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