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送到芬奇教授的实验室。
李亦自认为自己是爆过许多人的头，kda没有一万也有三千了。
但光论花式炸脑袋，还是给看芬奇教授才行。
“这是第几个了，十四个还是十五个？”李亦在心中盘算着。
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内，近段时间“积攒”起来的实验体，便被芬奇教授消耗的一干二净。
最终，芬奇教授只能无奈的宣布道：
“第一轮实验失败，弗莱迪，立刻统计数据进行分析。”
随后，这老头子又低声下气的看着李亦道：
“boss，我想我们需要补充一批新的实验体了。”
李亦没有给出准确回答，而是问道：“对人种有要求吗？”
芬奇教授想了想道：“人种上倒是没有歧视，但最好来一批死囚，这些人往往意志比较变态，精神较为坚韧，或许会有比较好的效果。”
“外加一批政治犯怎么样？”李亦又问道。
“那再好不过了，我还没用政客做过实验，这应该会是一种全新体验！”芬奇教授露出一丝微笑，对于实验体，他自然是多多益善。
李亦点点头，随后一边走出实验室一边给塞西泽打电话。
“在华国首都还好吗？我这需要补充一批耗材……”
……
“李，这当然是没问题的！”
华国首都的豪华酒店中，塞西泽微笑的对着电话说道：
“我正想为这些出卖国家利益的人找一个归宿，如果他们能为你提供价值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在挂断和李亦的通话后，塞西泽飞速的安排起来。
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整个流程已是轻车熟路。
钢果金人口众多，又因为经济差，基础教育几乎没有，所以为非作歹的人非常多。
要满足李亦这边的需求，还是很简单的。
而在第一时间处理完李亦的需求后，塞西泽这才重新回到招标会场，对着一众华国军工企业道：
“各位，大家都非常有诚意，因此拒绝在座各位任何一家都会让我感到痛惜，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