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明显沉默了一下,相比于谢雨臣,跟齐家有渊源的他对这些东西的了解显然更深,所以更加知道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代表着什么,说是天纵奇才都不为过。
天才吗?沈瑾清没有说话。应该是有点天赋的吧,但也实在不算什么。
四岁时,她师父第一次教她算卦,用竹签代替蓍草,给她演示了一遍,本来也没指望她学会,但小时候她犟,捡了一地的石子,坐在院门口的门槛上研究了一下午,愣是自己学会了分挂揲归,自此以后,她师父就开始正儿八经地教她这些东西了。
沈瑾清摇了摇头,
“顶多算是些小聪明吧,道家求一念通达,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那才是大智慧……可惜我就是个俗人,至多算是会点小本事而已。”
黑瞎子笑了,
“俗人有什么不好?知足常乐也不错。”
……
沈瑾清画好了最后一张符,转头看向谢雨臣,
“要配个解说吗?老板。”
这么干看着多少有点干巴了……
面对大客户,沈瑾清的服务意识还是很到位的。毕竟细水长流,以后她还想继续挣谢老板的钱呢。
谢雨臣转头朝黑瞎子微微挑眉,就冲这个服务态度,这钱花得比雇黑瞎子值。
黑瞎子笑着凑上前去,
“这活儿我也能干,花儿爷。”
沈瑾清在边上泼了盆冷水,
“这是我原创符啊哥,有知识版权的,你上哪儿解说去?”
“……”
这倒霉孩子,没眼力见的……
黑瞎子斜了沈瑾清一眼,沈瑾清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休整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三人继续往深处走。
沈瑾清一瘸一拐地走着,黑瞎子和谢雨臣倒是没受什么影响的样子,但沈瑾清知道,他俩身上的伤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能说,他俩比较能忍。
出师未捷身先……残啊,沈瑾清揉了揉刺痛的脑袋,里面被搅得跟浆糊似的。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沈瑾清哼着歌,腿上的伤多疼一会儿就习惯了,走路的姿势也没那么奇怪了。
黑瞎子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