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然少,用得着去你家?”夏投楠不屑道。
陈浩然点头,他就算去夏投楠家里住,也不会跟韦索蓝去住,大半夜睡个觉都得穿个铁内裤,以防菊花不保。
忽然,夏投楠继续道:“然少,金丝雀大嫂,还有你的床位。”
“啊!”陈浩然冲向路边的护栏,准备一跃而下:“本座现在就死一次,大不了重新夺舍一具肉身!!!”
他现在就跳下去摔死,顶多也就承受一次死亡的痛苦,也不要再扛着陈浩然的肉身被恶心了。
“然少,你要做什么!”
“别拦我,让我死了算了。”陈浩然拼命要翻越护栏。
夏投楠和韦索蓝,极力劝说:“然少,这个高架桥不够高啊,下面的车流又行驶缓慢,多半是死不了。”
“顶多也就是摔个半死。”
“是啊,以您现在的状况,摔个半死,陈家不会给你承担医药费的。”
“您下半辈子就只能半身不遂地沿街乞讨求生了,这种境地,生不如死啊。”
“到时候您就是想要自杀都没有能力了。”
“天呐,这简直就是一种活折磨,想想都可怕。”
两个人一人一句,都在为陈浩然跳下去之后的事情,殚精竭虑。
陈浩然眼泪都下来了,“呜呜呜呜呜,小夏,楠哥,好兄弟,来,给我一刀子,你捅死我吧!算我求你了,呜呜呜呜……”
“然少,我跟你不一样啊,我不是神经病,杀人是犯法的。”
韦索蓝用力地摁住陈浩然的肩膀:“然哥,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当自强不息,即使处于逆境,也当屈身守分,以待天时!”
韦索蓝眼神坚定地看着陈浩然。
陈浩然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你特么说得轻松,天行健,君子以自强而不息,你知道这些话出自谁的口中吗?”
韦索蓝和夏投楠对视一眼,走到一边,盘算了一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一边商量,一边有模有样地点头,“嗯,不错,就这样安排。”
陈浩然在一旁一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