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都很朴素简单,可今日却美得惊心动魄,让夜玉成险些此行目的。
听到沈嘉岁的问题,他才猛然收回痴汉眼神,甩甩头告诉自己清醒,才让人抬了上来。
看到被人抬着进来,还用整块儿白布盖着的人,沈嘉岁脸色顿时变了。
她眸子变得凌厉:“大皇子这是何意?”
抬一具尸体送她流云宫,当她这里是停尸房?
彩蝶更是满脸不悦,不过一直强忍着没说话,生怕一句话就为自家公主招来祸端。
“别急,说起来这婢子还是公主你的手,本殿如今送回来,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婢子?
沈嘉岁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再加上昨夜彩蝶做的那个噩梦,这具尸体,该不会是……
还没想完,彩蝶就先发出了疑问:“公主从南山国带来的就只有奴婢与喜鹊二人,喜鹊昨日已经离开了,这具尸体如何能是我家公主的人?”
“大皇子,您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夜玉成闻言,并没有急着告诉这具尸体是谁,反而将手指放在嘴边:“嘘。”
“你们别急,等本殿先将话说完。”
“昨夜,本殿的人带回了这个婢子,说她意图偷本殿宫外那匹日行千里的枣红马,还让那马儿的腿受了伤。”
“本殿一向爱马如命,一怒之下,让人将这婢子杖毙,打完才知她竟是公主你从南山国带回来的贴身婢女,本殿深感抱歉只能将尸体送了回来。”
说着抱歉,眼里却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眼睛盯着沈嘉岁看她的反应。
只见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带着泪意的眸子与他对视上:“大皇子是说,我的婢女要偷你的马?”
“是啊!本殿的人亲眼所见,马儿也的确受伤了。”夜玉成笑着说。
“呵。”沈嘉岁冷笑,“我的婢女喜鹊不会骑马,她偷你日行千里的马儿做何?”
“更何况,大皇子在宫外的地方,你的爱马定是有专人看护,喜鹊不会武功,她是如何进去又如何伤了马的?”
喜鹊虽不如彩蝶忠心,但只是自私了一些并未害她,何以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个夜玉成,定然是故意找的说辞!
夜玉成摊摊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