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笑而不语。
这些当然超前，因为这根本就是二十年后才会出现的建筑技术。
“预算多少？”
李雨晴问出了关键问题。
“第一期投入5个亿。”
顾川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资金不是问题，我已经联系了几家国际投行。”
“另外，我认识一位金融天才，她这几天连续帮我做空了几个上市公司，大赚了一笔。”
顾川口中的金融天才，就是林若雪。
龙五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小声嘀咕：“个、十、百、千、万……老板，这得卖多少手机才能赚回来啊？”
顾川大笑：“等我们的智能手机上市，这栋楼一年的利润就能回本。”
他转向工程师们：“今天就开始地形勘测，一周内我要看到详细的施工方案。”
众人领命而去，只有赵芸留在原地。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顾川：“你真的相信手机能改变世界？”
“不只是改变，是颠覆。”
顾川走到江边护栏前，望着对岸外滩的老建筑：“十年后，人们可以用手机完成购物、社交、工作甚至医疗诊断。”
“而这一切的核心。”他转身直视赵芸的眼睛：“将从我们脚下这块土地开始。”
赵芸的目光在顾川脸上停留片刻，忽然说道：“你和我见过的所有商人都不一样。”
“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利益，而你……”
她顿了顿：“像是在实现某种预言。”
顾川心头一跳。
赵芸的直觉敏锐得可怕。
他故意岔开话题：“说到预言，你昨天提到要为母亲报仇，具体打算怎么做？”
赵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让赵德海失去他最在意的东西，赵家的产业和名誉。”
她握紧拳头：“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帝国崩塌，然后在穷困潦倒中死去，就像我母亲一样。”
江风吹起她的发丝，阳光下，那道眼角的疤痕显得格外刺目。
顾川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合作愉快。”
最终，他只是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