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顾川由衷的说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
白锦曦一笑，盯着顾川说道。
顾川看了一眼时间，道：“时间不早了，白小姐快休息吧。”
白锦曦笑容渐渐消失，但还是保持着微笑：“顾先生也早点休息。”
清晨七点，未来科技地下实验室灯火通明。
李雨晴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第五杯黑咖啡一饮而尽。
身旁的工程师们东倒西歪地趴在桌上，有人甚至直接在服务器旁打起了地铺。
“还是不行。”
首席架构师王磊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我们尝试了七种方案，要么性能下降30，要么功耗翻倍。”
李雨晴盯着屏幕上闪烁的波形图，那个顽固的干扰峰值，一直在58ghz频段徘徊。
“李总，要不要通知老板？”
年轻的测试工程师小心翼翼地问。
李雨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顾川离开时那个眼神她记得很清楚，那是把整个公司的命运都托付给她的信任。
“继续测试。”她突然抓起实验记录本：“把第四套方案的参数再调整03微秒时序。”
国安部大楼，地下三层会议室。
顾川跟随周卫国穿过三道安检门，每过一道，安保等级就提升一个层级。
最后那道钛合金门前，虹膜扫描仪发出冰冷的机械音：“认证通过，欢迎顾川先生。”
会议室里已有五人等候。
居中而坐的老者两鬓斑白，肩章上的将星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顾川瞳孔微缩，这位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军方高层，此刻正用鹰隼般的目光审视着他。
“坐。”
老者指了指末位的椅子：“我是杨振国，负责战略技术局。”
顾川刚坐下，投影幕布突然亮起，显示出一张精确到经纬度的台海军事地图。
上面标注的时间赫然是前世台海危机爆发的日期。
“解释一下。”
杨振国手指轻叩桌面：“去年12月你在内部会议上的发言，为何与我们的绝密推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