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终究没能忍住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怒火,狠狠给了苏二河一巴掌,怒不可遏地喝道:“贬妻为妾,这种丧尽天良、天理不容的事,也只有你苏二河做得出来。滚!我邹翠兰这辈子就算死也绝不做妾。”说完,又狠狠朝着苏二河的裆下用力踹了一脚。
苏二河被邹氏又打又骂,这下彻底被激怒了,整个人像发狂的野兽一般。
要不是看在邹氏有钱,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他肯定毫不犹豫地就要休了她。他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地一把揪住邹氏的头发,扬起手就要动手打人。
这惊险万分的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沈奕辰看到。
邹氏在沈奕辰心中如同亲娘一般重要,他二话不说,怒目圆睁,抄起一旁的木棍就朝着苏二河身上狠狠打去。
一棍接着一棍,打得苏二河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发出阵阵哀嚎。阿诚看到这一幕,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邹氏扶起。
紧接着阿诚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邹氏刚刚被苏二河欺负,此刻脑子还懵懵的,看到阿诚这举动,吓得赶忙转过身,心里胡乱琢磨:这孩子难道对男子感兴趣,难道要侮辱了苏二河?可这苏二河也太脏了些吧。
就在邹氏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诚上前用腰带将在地上狼狈打滚的苏二河捆了起来,然后将他头朝下倒挂在树上。
苏二河此时满脸通红,浑身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指着邹氏骂道:“邹翠兰,你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无耻的娼妇,你就眼睁睁看着外人这么欺负你男人。
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他苏晓强也是我的种,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带走苏晓强。
你忍心看他落在吴秀兰手里受苦受难吗?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刚才说的让你做贵妾的话依然作数。”
沈奕辰听着苏二河这嘴里吐出的不堪入耳、粗俗恶毒的话,心里的火气更大了,怒火中烧,对着阿诚使了个眼色。阿诚一脸幽怨,可怜兮兮地说道:“爷,能不塞吗?这是最后一双了,再塞就没得穿了。”
邹氏二话不说,从袖中毫不犹豫地掏出一锭碎银子递到阿诚手里,说道:“这袜子算我买的。”说着,也不嫌臭,一把夺过阿诚手里的袜子,拽着苏二河的头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