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见姚富不再说话,误以为他也不愿意闺女和离,心中顿时一喜,赶忙伸手指着沈奕辰,气势汹汹地说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说,这事是不是你那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媳妇挑唆的?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规矩。”
沈奕辰不屑地轻呲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沈青,冷冷地说道:“我娘子跟你无冤无仇,用得着她挑拨吗?你这个老东西,当年都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那个后院住着的好表妹,可都已经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沈青听到沈奕辰的话,身形微微一顿,脸上却依旧强挤出一丝笑容,赶忙上前解释道:“岳父,奕辰,你们一定是听了那贱人的挑唆,有些事说出来实在羞愧。
赵月那个贱人,背着我跟诚王有染,我一气之下把她囚禁在后院,她肯定是对我怀恨在心,这才编造谎言,挑拨我们父子关系。你们可千万别信她啊。”
沈奕辰脸色愈发冰冷,如同一把锐利的冰刀,死死地盯着建安侯,沉声道:“你真以为我们对你们建安侯府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一无所知吗?有劳侯爷解释解释,这慢性毒药又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是误会?”说着,他毫不留情地将一包白色粉末扔到桌子上,那包粉末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也在诉说着建安侯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