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小子,连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敢自称是酒楼老板!真是笑话!”
韩漫漫正打算偷偷摸摸地上楼,可我立马振作精神,一下子就闪现在楼梯口。
北老瞎看到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是什么大事让您老人家出山了?”我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调侃道。
干爹冷哼一声,说:“你还好意思问?不是为了你,我这把老骨头出来干什么?你整天这副样子,成何体统!”说完又用力地敲了敲地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倒是无所谓,冷哼一声,回答说:“是,我不成体统,您干脆接管酒楼算了,反正我在这儿也待不下去了。”说完就要上楼收拾行李。
北老瞎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拉我干什么,放手!”
北老瞎也不说话,就是死死拉着我不放,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干爹也被我气得不行,浑身发抖,韩漫漫见状连忙把茶杯递给干爹,让他喝口茶缓一缓,别气坏了身子。
干爹喝了口茶,蹒跚着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北老瞎和韩漫漫被巴掌的声响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堂堂酒楼的斋主,就因为这点儿事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成何体统!我从小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教你逃避现实吗?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用舌头舔了舔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冷笑一声,说:“您老人家确实没教我逃避现实,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当逃兵,但是您扪心自问一下,除了教我这一身功夫,您还教了我什么?
嗯?南阳市邪祟作乱的时候您在哪?我快死的时候您在哪?怎么我一颓废您就出现了?是,您一把老骨头了,那您干脆别出现了啊,现在出现算怎么回事啊?”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把憋在心里这么多天的火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北老瞎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少说几句,我一把打掉他的手,继续说:“您老人家从来都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
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