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平日里还是太粘着哥哥了,不若冷他些时日”
“不行,他受伤了!”刘鸢想都没想,一脸严肃的摇头拒绝
“”陈阿娇将刘鸢上下打量了一番,朝刘鸢行了个礼,“娇娇拜服”
“哎哟,你可别当着阿治的面向我行礼,这小子坏着呢!”刘鸢机灵的抬手一挡,将陈阿娇作势拥入怀中,“好妹妹,你可别笑话阿姊”
陈阿娇低叹了声,轻声道:“嫂嫂可知金俗藏身地是二姐告知哥哥的?”
“知晓”刘鸢拉着陈阿娇又走远了些,直到快看不见凉亭了才停下脚步
“二姐为何?”陈阿娇有些不解,毕竟事关阿治,刘婉竟这般轻易的将位置告诉了兄长
“不论今夜退婚与否,娇娇,后日你要来明堂上学”刘鸢拍了拍陈阿娇的肩膀,笑得淡然
她倒是真忘了上学这回一事了她可是嫂嫂的伴读
前世,二姐的伴读是晚棠
陈阿娇眸色暗了暗,说出心中猜测,“二姐可是担心要远嫁匈奴,才对我兄长”
刘鸢食指放在唇边轻嘘了一声,“娇娇,在这宫中,女子不必太过聪慧,阿治虽自小喜爱你,可他也只需贤良淑德之妻”
“”三姐,似乎比她活得更通透些
“你与母后今日之事,我听了个大概,但不知你是如何知晓姨母中毒,又是如何知晓是母后东方朔与义渠皆查不出”
“不是查不出,嫂嫂”陈阿娇了然一笑,倘然道:“许是不敢说,又或是不能说呢?”
刘鸢微微一愣,凉声问道:“是母后?!”
陈阿娇摇了摇头笑道:“皇后并不通药理,这些年,对崔府志十分信任,恐将这事交与崔府志去办,只是那方子有毒,崔府志一开始便隐瞒皇后,待王婕妤病来山倒,已无力回天”
“这崔府志好大的胆子!”刘鸢恨得咬紧牙关,“那你是…”
“前日娇娇回府,半夜时分,安安翻墙来我院中寻我…”
“这竖子!还是这么没有规矩!若是被阿治知晓!”刘鸢扶额怒骂…
陈阿娇轻笑了两声,不急不缓道:“他也是救母心切…他阿娘的医案,他问了许多大夫,皆无人敢告知他,义渠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