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嫩的唇张了张,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了她一眼,丝毫不在于自己手上的伤,垂眸盯着她白皙的腕处,眼神空洞又迷离,“这雪中春信,是他阿娘才用的香,你以为他在帮你?\"
陈阿娇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和惶恐,她愣愣的看着刘治在她身前的石阶处坐下,两两对望间,陈阿娇冷笑一声,细长的指尖拭去脸颊上的泪珠,一脸平静道:“他不会害我”
“这样阿\"他面色嘲弄,整张俊颜藏在阴影下凉声问道:“可是与他私定了终身?”
“是\"她不带半分犹豫,应得直截了当
饶是做好了万全的心里准备,他胸腔处仍是止不住得泛起疼来,他指尖轻颤,挺直了腰身,喉结滚动间,仍在竭力保持冷静,“绕是这山河做媒,江山为聘,都敌不过他?”
“是!”陈阿娇避开他的视线,他声音冷冽带着不容分说的固执,“看着孤说”
\"是!”她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贝齿在唇间留下不深不浅的痕迹,也不知试图骗他还是骗自己
他本就是双多情眼,此刻望向她的眼神却又刺又凉薄,一股子怒意醋意蕴在他胸腔上上不去,下下不得,他握拳连咳了几声,见她呆坐在桌前无动于衷,大手一挥,那竹简在他置气间跌落满地
“是你说要嫁这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既如此,孤还做劳什子皇帝”他莫名其妙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陈阿娇小脸一僵,连声线都徒然拔高了几分,“刘治,你要点脸!”
“呵”他起身靠近她,唇边的笑容渐盛,“你就不怕孤杀了他?”
“你若会杀他,那日他出不了瘴林”她语气笃定,似将他吃的死死的一般
他侧着脑袋低笑了几声,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抵住她的下颚,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她妖艳的小脸,声音暗哑,“他碰你了?”
“是唔”
他强势的封住了她的唇,这暗室就是点了灯都黯淡无色,陈阿娇隐约间只能看见他风逸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
她脑海中像是有一条弦崩了断了,今日怕是躲不掉了
他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只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