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似那两只红灯笼般眩目动人
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求饶声
陈阿娇充耳不闻
“我再问一次是谁?”她大半个的身体藏在阴影之中,周身气息让暗卫都为之胆寒
“太子妃,饶命啊!草民不知太子妃在说什么啊!太子妃今夜滥杀无辜,天理何在啊!”空青的母亲再次扑到陈阿娇脚边,陈阿娇朝她心口猛踹一脚,冷笑一声,“你不知,天家就是王法吗?”
那老妇倒在地上疼得起不来身,随着陈阿娇此话一落,更是吓得失了禁
陈阿娇走下石阶,立在老妇身侧,低头看着她,眼中杀意不掩,“我听空青说,去岁你改嫁,嫁的是何人啊?”
“是是草民”在人群前的一贼眉鼠相的男子跪倒在陈阿娇脚边,陈阿娇蹲下身子,朝他一笑,“可否让我把把脉”
那男子不得不从,暗卫的剑架在他脖颈处,已带出血痕,他颤颤巍巍伸出手,陈阿娇有些嫌弃的将手中红线递给暗卫,那红线带着脉搏传入她指尖,她冷哼一声,凉声道:“虚数脉象,肾阳不足,你这做阿娘的真真大方,这太子的人,你们也敢碰”
老妇惨白着脸还妄图去扯陈阿娇,剑光闪烁间,几根手指节节掉落
陈阿娇听见耳畔的惨叫声,勾起嗜血的笑意,起身看向两人,“她身上伤处不多,应是先在挣扎,后又从了这畜生为何如此?”
那男子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将责任全推卸到老妇身上,“太子妃饶命啊!是这贱人说她女儿貌美,问草民要不要试试,草民本见空青挣扎,也不敢再有色心,哪知她阿娘上前按住她,她便不反抗了”
陈阿娇强撑着身子,扶住石阶,那畜生又道:“她被破了身子,刚开始也有没如何!她她阿娘都教她如何唬弄过去,瞒住太子但不想她性子刚烈,趁人不备,跳了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