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b栋处的大楼里,亨利穿着一件白色的花裙,站在了她妈妈的面前,她露出和她妈妈一样的神色,“妈妈,雪月说的对,我不想再被你控制了。”
亨利妈妈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你可以杀死我,你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将图钉钉在我的嘴角,为了看我所谓温柔地笑容。”
亨利妈妈耳边咧到了最后,一大堆鲜红色的粘液滴落在了地上。
亨利俯视着自己的母亲,“真没有趣。”
而此时的雪月,正到了大门口处,他看向范琦伟,“你记得吗?他们说过,在栅栏有一个被缝补的破洞。”
“你是说那张纸条?”
“嗯。”雪月顺手抄起旁边的石头,朝着栅栏底部敲去,只听见b栋的窗户猛烈的炸了开来,一个头颅就这样滚了过来。
“这是梁厚的脑袋吧,看来死前还是挺疼的。”范琦伟啧啧的摇了摇头。
徐清风拿起了一块手帕,将头颅遮住了眼睛,“逝者安息。”
雪月没管,只是继续敲着,他早就知道梁厚跟着他们来到了这一天的精神病院,这是她动手越来越放肆的,“就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吗?”
说的一瞬间,砰的一声,那生锈的铁栅栏的一处瞬间裂了开来,雪月拿起那一块较大的铁栅栏,“蹲着敲累死了,总算找到了,不过可惜这次不能解开心结了。”
范琦伟没敢说话,他现在算是发现了,只要不说话,别人就不会把你当傻瓜,不过看着那么小的坑。这个真的能进去吗?
稍稍瞥了二眼的范琦伟被雪月看到,雪月啥也没有讲,一只脚伸了进去,一瞬间便没有了身影。
徐清风也随之走了,范琦伟连忙蹲下将自己的脚放了进去。
在一阵眩晕过后,他发现他们回到了外面,“太好了!终于出来了!”范琦伟急忙将其故事经历写了下来。
可是面具的仍旧是那个面具,以前非常非常多的狼,在后山的脸睁开了眼睛,“月叔叔,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成功的。”
雪月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小红帽,后山的骨头你别和我说不是你吃的。”
那苍白的脸色中类似于纸人娃娃,“真的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