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段誉身上,接着开口道:“誉儿,既然你无心皇位,倒不如就老老实实地做我大中国的驸马爷,安享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高湄听闻此言,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她看着自己的父亲高升泰,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父亲,女儿实在没有想到,您竟然会如此贪恋这皇帝宝座。”
高升泰脸色一沉,眉头微皱,反驳道:“阿湄,你一介女子,不也痴迷于权势吗?你牢牢掌控着军权不说,就连那解药也被你紧紧攥在手中,直到为父说要解甲归田,你才肯将其交给为父。”
话音未落,高升泰向前迈了两大步,径直走到高湄面前,双目紧盯着她,压低声音威胁道:“阿湄,识相点,赶紧将兵符交出来。不然的话,可别怪为父心狠手辣,我在这酒中下的可是断肠催命散,发作起来痛苦万分,绝非儿戏!”
面对父亲的逼迫,高湄毫不示弱,冷笑一声回应道:“哼,高升泰,想不到你如此狠毒,居然对亲生女儿都能下这般毒手。”
高升泰顿时有些恼怒:“高湄!你和高泰景,简直就是高家的耻辱!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如今早已在大理和善阐传得沸沸扬扬。”
一旁的段誉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丑事?”
高升泰的脸色犹如被寒霜覆盖一般铁青,那阴沉的面容冷若冰霜。然而,当他面对着段誉,喉咙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到了嘴边的话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高湄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起来。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大声说道:“父亲啊,您到底有啥不好意思开口的呢?不就是我和二哥之间那乱伦之事吗?”
段誉听到这话,目光瞬间移到了高湄身上,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张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阿湄……你……”
高湄看到段誉这般模样,笑得愈发张狂了,她对着段誉喊道:“怎么啦,段郎?瞧把你给惊成这样儿!难道只许你到处去找别的女人,就不许我找别的男人了不成?哼,我可比你好太多了!”
“你见一个爱一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