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惶惶不可终日的不是朕,是她自己。”
“朕也没有逼迫你们任何人,是你们自己心中恶念不断,才有如今这个恶果。”
“不管你信不信,朕自认对得起你们所有人……唯一对不住的只有城儿。”说着湛澈最后摸了摸湛修的头,然后转身大步回了台上。
“父皇——”湛修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然而,一切都晚了!
只听湛澈高声宣布:“将湛赢和湛修关入宗人府,终生不得放出!”
“父皇——父皇饶命啊,父皇——”湛赢高呼。
湛修此时倒是很平静,一动未动的任由禁军将其拖走。
湛澈接着又处置了一批人,这其中包括平王一派,应王一派的诸多官员,以及他的金吾卫左统领郑续。
至此,一场宫变正式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