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女护士瞧上的人,只能继续单着。丁奎听闻自己也在相亲名单里,可居然没一个人看得上他,那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似的,额头上青筋直冒,气呼呼地骂道:“这些女人,真是太肤浅了!老丁我不就是黑点吗?黑怎么了?刘黑子不也黑得像炭似的,人家不照样有老婆?”
刘黑子在一旁听了,怪笑着凑过来,那语气里满是调侃:“老丁啊,不是黑哥我说你,你跟我比,可差远喽。我虽说黑,但是会哄人啊,你再看看你,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跟个木头疙瘩似的。”
黄四狗也跟着凑热闹,故意逗丁奎,摇头晃脑地显摆:“就是就是,你瞅瞅你狗哥我,虽说比你嫂子大好几岁,可你嫂子那模样,又白又水灵,走哪儿都招人看。”
丁奎听着这些话,肺都快气炸了,双手用力拍打着床板,扯着嗓子喊:“来人呐!我要换病房,我可不想跟这几个混蛋待一块儿,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乡下模样的丫头探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会儿护士都不在,你们要是有啥事,跟我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正郁闷着的三个家伙,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来。只见这姑娘虽说穿着打满补丁、破旧不堪的衣服,可模样却十分清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前。
丁奎定睛一看,不禁说道:“黄姑娘,怎么是你呀?护士们都去哪儿了?” 黄桂兰看清是丁奎,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道:“丁大哥,原来是您呐。她们都被方护士长叫走啦。您要喝水吗?我去给您倒。” 丁奎赶忙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你别管我们了,你快出去吧。”
黄桂兰远远瞥见这几个家伙似乎光着屁股,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连忙关上门,匆匆走了。她心里觉得既怪异又有些好笑,不过,她对丁奎却颇有好感。她母亲在这儿住院,丁奎看到她弟弟都十岁了,穿的衣服还露屁股没件像样的衣服穿,特意找了一条裤子和一件稍小的军装,给她弟弟穿上。丁奎还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