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皇帝才是最重要的,收复遵化的事,等祖大寿这边组织更多兵力再说。
建奴退了,京城的官员和百姓继续歌舞升平,而崇祯却不开心,因为东江镇和朝鲜没了。
属国没了就没了,没什么所谓,但东江镇被吞并这是抽大明的耳光,还又让大明损失几万兵马,这怎么能忍?
“金州镇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空旷的大殿只有两人,朱由检的声音比冷宫还冷。
“回禀皇上,东厂损失人手太多,相较于上次,仍没有更大进展。”比巴布赵靖忠仍然是那副撅腚趴地的模样,这次也仍然没有说实话。
金州蒸蒸日上,而大明日薄西山,该怎么选,那些将领、官员又不是傻子。
之前给他回应的人,现在都已经后悔了,有些是想左右逢源给自己留个后路,有些是真的认为手握大义名分的皇帝更牛逼,但后金入寇京师,扯掉了大明最后的遮羞布。
皇帝自己的龙椅都坐不稳了,还怎么给别人封官许愿?
更何况在大明当官的待遇,还不如在金州做一个稍微高级点的工匠。
这时候赵靖忠如果再派探子去联系之前那些人,也能体验一把全军覆没。
“啪!”
一个茶杯砸碎在赵靖忠面前,把他吓得一抖,差点憋不住尿。
“废物!”
“建奴骑在朕的头上撒尿!何雨柱骑在朕的头上拉屎!抵御建奴你做不到,拉拢何雨柱的手下你还是做不到,之前魏忠贤贪污的银子你也追不回来,要你何用!”
皇帝双手撑在御案上,手指抓乱了案上铺的黄绸,头上的金丝翼善冠因猛然起身而歪斜,目光欲择人而噬。
“请皇上再给小臣一次机会!”赵靖忠瑟瑟发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这关我什么事?我才上任多久?建奴跟何贼坐大不都是先帝和魏忠贤时期吗?
“朕给你机会,谁给朕机会?!这次建奴占据遵化,何贼拿下东江,下次,他们是不是就要来拿了朕的脑袋?!”
“皇上息怒!”
“朕再给你三个月,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拿何贼的人头回来。要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