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米外的一座高楼上,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手持银色长剑,正是黑夜剑士。
钟宪从鲸须的住所离开以后,便一路返回了孤儿院,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尾族竟然调动了数十万人的大军,围攻了孤儿院。他刚好目睹了地下室塌陷的一幕,愤怒之下,隔着数百米,狙击了灰衣神卫。
钟宪的目光,转向了神婆,将银色长剑对准了神婆的心口。
神婆察觉到了这一点,却一脸不屑,将手指向了自己的脑袋。仿佛在说,有本事就打,我不怕!
钟宪看到这一幕,心里竟然莫名的慌了,对准神婆的长剑又放下了,退出了几公里,拿出了手机。
此刻,手机恢复了信号,他看到了一个未接来电,更是有些心慌。
就在几分钟前,老爸给自己来电话了。他急忙拨了回去,对面却无人接听。
钟宪有些急了,正准备中断拨号,给妈妈打,却听到了一段录音。
“乖儿子,我是爸爸。我今天不太舒服,就给你打了个电话,但没打通。待会,我和你妈妈要去看望田渡海先生,也就是你媳妇的爷爷。因为田先生的身份特殊,我和你妈妈被收了手机,暂时不能跟你联系。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又有点头痛,就给你留了言。希望你多多保重,注意安全,尽快回来。”
钟宪听到这,眼睛有些湿润了。一晃,他离开家已经半年多了,因为父亲之前去了京都,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面了。父亲,一定是非常想念自己吧,而且,凭他的经验,父亲每次说头疼的时候,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他不敢再多想,又去往了白葡萄酒公司。他之前交代过孤儿院的人,一旦有紧急情况,就转移到白葡萄酒公司的生产车间里。
钟宪来到车间时,看到一百多个孤儿、苦工以及一个重伤垂死的须族军人,不由得心底一沉。
“刺天、银须他们去哪了,怎么不在!”尽管已经猜到了结果,钟宪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剑士先生,他们让我们先逃走,自己被埋在……地下了!”一个男孩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