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之内她好像换了一个人。
看来爷爷的去世,对于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阮宁棠跟所有的人打招呼,礼数礼节都到位。
“朝哥……”阮宁棠看着周朝礼时,眼神里边儿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我有些累。”她脸色有些白,看着周朝礼说话,语气疲惫、沙哑。
葬礼,忙前忙后的确累。
何况,身体上的累并不算什么。
亲人的离世打击才是巨大的。
她眼神里面有眼泪,要哭不哭的模样,倔强又带着傲气。
“爷爷他………明明前一段时间还好好的,精气神都很好。”
“我……”阮宁棠声音变得哽咽,说着又敛下了眉眼。
“逝者已矣。”周朝礼轻声:“还有我在。
陈盛刚到,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上前:“宁棠,节哀。”
“朝礼,她一个人在门口,爷爷去世心里边儿也难过,要不你在门口陪她说说话。”
“嗯。”
他没拒绝,似乎正有此意。
周雪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扫了下,随即意会的笑了:“是应该好好的陪着多说几句,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你在旁边宁棠心里也好受些。”
说话之间,她眼神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卿意。
“不像一些人,嘴上嚷嚷着一些决策,现在又要过来,纯属像给人添堵似的。”
陈凌勾勾唇,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认同了。
老太太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他们声音不大,没听清的问:“说什么呢?”
“周老夫人,进去落座吧。”赵桃这个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也挺憔悴。
“阮家人丁稀少,可能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赵桃开口:“老爷子这一去世,阮家就……”
她说着垂眸,吸了吸鼻子,忧伤。
“失礼了。”
老太太和阮老爷子关系,算得上很好。
阮家的确是人丁稀少,也没有多少后辈。
得力的男丁,更是没有。
葬礼上,来的大多数是跟老爷子关系好的旧友。
陈凌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