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什么颜色好呢？”
小小的疑问在小小的脑袋中如流星划过。
灿然的尾焰中闪烁着记忆的流光，那是一抹纯白，一抹矗立身前的纯白，一抹撕碎黑暗的纯白。
于是乎，少女看向架子上那些白色的款式，伺机而动的导购人员立刻心领神会。
绚烂的繁花在少女的眼前飞舞，微小的动作在视觉死角处发生着，霎时间，纯白的花海在她的周围绽放。
一件件衣服被推了上来，一种种款式撞入眼眸。
时尚的潮流流转于少女跟前，这是比颜色更深的学问，于是她再次转头看向苏戈，点点星光旁蒸腾着水雾，这次她真不知道怎么选。
苏戈笑了，忍俊不禁中带着些许欣慰，即便是在没有经验，他也知道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
于是，在少女错愕的目光中，苏戈退到了远处，导购小姐们涌上前来，她们的手中是各种款式，她们热情地牵着少女来到更衣室外，这是她们最喜欢的环节。
休息区中，苏戈和黄林夕坐在沙发上等待，翘首以盼地看着更衣室的拐角。
哗啦——
一道清脆的声音吸引了二人的目光，那铮亮的率先出现了朦胧的倒影。
一抹纯白被推搡着走了出来，瘦小的少女红着脸，小手死死抓着衣角，躲闪的眼神里满是不知所措。
\"哇！\"黄林夕夸张地鼓掌，\"太好看了！\"
苏戈也是笑着拿起早早准备好的手机，毫不犹豫地将现实化作相片。
赞叹声环绕着少女，它们像调皮的精灵般没有分寸地捉弄着纯洁的女孩，为了那一抹娇艳的红霞而欢笑连连。
怯懦的少女抬起了头，她看着落地镜里的“白天鹅”，喜悦胜过的错愕，她听见少年手中响动的快门，欢欣压过喜悦。
瞥视着一旁某人几乎没有变过的衣服颜色，黄林夕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挥了挥手，一张镶钻黑卡在茶盘上打着转。
“这件不错，继续吧。”
苏戈懵了，少女懵了，工作人员的嘴角变成了ak，她们抓过一件件纯白的衣裳，带着少女回到了那梦开始的地方。
“小妹妹，这件t恤要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