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身边的离仑
“离仑，你的气息乱了”
离仑轻笑
“只是气息吗”
祝余转过头，继续看着水镜中的画面
“那就只你自己清楚了”
离仑玩味的撑着下巴看向祝余
“你不是神吗？神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祝余语气慵懒
“看破不说破是一种美德”
离仑有些无奈
“不给点回应？”
祝余视线扫了一下离仑的手心
“契约有百年，到时候想不想续就看你喽”
离仑闻言笑容加深，凑近了祝余一点
两个人从远处看可以说是亲密
祝余没有拦着
二人就那么看着卓翼宸和温宗瑜在人间斗智斗勇
离仑“这温宗瑜城府还真是深，都说妖坏，我看是人坏百倍都不止”
祝余“不然你以为世间戾气都是凭空产生的吗？”
离仑“那你还和人类合作……”
祝余认真的解释
“妖有好坏，人有善恶。不能一味的以偏概全。如果放任对立一直持续，终归是要两败俱伤。人族受天道眷顾，你说最后会是哪一边陨落呢”
离仑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反驳
祝余顺势一歪，将头靠在离仑肩上
“这世间就还有我一个神，也许多年后也就还剩一个妖呢。你感觉到了吧，现在的灵气远比不上鸿蒙初开。灵气在慢慢减少”
离仑“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以后做准备”
祝余想到一句话，也就说了出来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离仑愣住，嘴中喃喃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我该说你不愧是神吗？想的还挺久远”
祝余“我什么也不缺，没有什么烦恼。力所能及让所有人都能更好，何乐而不为。我的时间很多，总要找些有意义的事情做做”
祝余像是在和离仑说，又好像是在和自己说
连祝余自己都很感慨
穿越多了，存在久了，思想境界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