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啊死了心吧，人家有男朋友了。”老板娘提点道。
阿阳不服气的怒道，“那算是什么男朋友？那个不是好人，那是坏人！”
“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了，那也是人家的事情。”老板娘打了一下阿阳，希望他清醒点。
随即，老板娘也没有挂在心上去忙活的。
“那就是坏人，贺老板吩咐过了，那就是——”
话一出口，阿阳觉得自己好像不该说，立刻闭上了嘴。
幸亏老板娘在忙活别的，并没有将阿阳的话听进去。
阿阳松了口气，又被老板娘支出去擦桌子，得了理由这才连忙从后厨离开。
……
“嗡嗡嗡——！”
秦九霄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人是舒南荀。
不对劲。
刚才离开时，舒南荀说要带检验的药品报告回去，这才过了多久又来电话。
舒瑶也注意到了秦九霄的不自然，“怎么了？”
“喂？”秦九霄接起了电话。
见舒瑶凑过来，秦九霄犹豫了一瞬，不想瞒着舒瑶，按下了扩音键。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有的只是沉闷的回响，一些人细碎的议论声。
“贺老板吩咐过了，要看紧了这家伙。”
“知道了，那东西呢？”
“不知道啊，没有找到贺老板说的东西，妈的死活都不开口。”
紧接着，脚步声急促的逼近。
“草！电话怎么被接通了，肯定是这小子——”
“挂断挂断！”
吵闹之后，舒南荀的电话机就断了。
舒瑶在旁边很清楚，几乎完全被钉在原地似的，红唇有轻微的颤抖。
“哐当！”
玻璃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将舒瑶从噩耗中拉出来。
她扭头一看，居然是阿阳在擦东西，擦着擦着不知怎么的不小心将玻璃瓶打碎了。
秦九霄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站了起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不要过来。”阿阳看到秦九霄下意识的畏惧，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