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哥……”
“我都想起来了。”
闻言，秦九霄冷眸镀上一层不可思议。
他定定地看着舒瑶，一动不动地要将舒瑶此事神态收进眼底。
毕竟之前舒瑶试图诓骗过他恢复记忆的事情，他第一反应只是觉得舒瑶在……
舒瑶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抚上秦九霄的脸庞，“九哥哥，当初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坏啊？”
她想起来了！
“你……”秦九霄那永远沉静的面具终于有了裂痕，他讷讷地开口道。
舒瑶看秦九霄这般，又气又想闹，“当初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坏！”
要是当初秦九霄那么狠心，舒瑶怎么会忘记那段往事。
哪怕秦九霄回不来，她也愿意等秦九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好……
他凭什么当初自作主张！
“我、我忘了你啊，因为你对我那么坏。”舒瑶双目通红，颤声道。
秦九霄微一抿唇，沉声道，“对不起。”
舒瑶扯了扯唇角，看着秦九霄，眸中水光微动，她悄悄地凑上去。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男人的眼角，没有半分欲望有的只是慢慢的爱恋痴缠。
一时间，病房内寂静无声。
秦九霄难得的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吻触动，他神色微变，耳根悄悄的泛起红色。
舒瑶认真的说，“不准说对不起，你以后只能说爱我。”
“好。”秦九霄轻声应道。
末了。
舒瑶后知后觉地觉得手疼的厉害，刚才沉浸在情绪中根本顾不上，如今反应过来好疼。
她疼的直抽气，眼睛都不自觉地眯起来，跟猫儿一样。
“怎么那么疼，明天我还怎么参加舒沐柔的婚礼。”舒瑶疼的龇牙咧嘴的。
秦九霄一怔，不赞成皱了皱眉，“既然受伤了……”
“九哥哥，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一定要去的。”舒瑶打断了秦九霄的话，毫不客气道。
没想到舒瑶是这样的反应，秦九霄起初微微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
她想起来了，倒是少了几分之前的客气谨慎。
秦九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