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是谁？
从当初那一通电话开始，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见姜云容问出了‘是吗’二字，唐凌天心底燃起了一丝希望。
“当然是。”
如果不是当年种种隔阂，现在拥有姜云容的该是他唐凌天才对，而不是白晓。
唐凌天现在已经认识到当年自己的错误了，他跟白晓在一起那么多年，丝毫都没有感情。
他才发现原来除了姜云容，不是谁都可以的。
“云容，秦司闻他也已经……”见姜云容迟迟没有表态，唐凌天又试图发起攻势。
提及这个，姜云容凤眸瞬间染上一层寒霜，浑身骤然暴起冷冽的气场，周身变化起来。
她打断了唐凌天的话，“你不配提秦司闻！”
秦司闻是她姜云容真正喜欢的人，是婚姻法律上的合法配偶。
“你这是在维护他？”唐凌天觉得不可思议，微微蹙眉。
秦司闻和姜云容当年也不过是契约婚姻，是秦老看上了姜云容有能力成为秦家主母，而不是爱。
当年姜云容要嫁给秦司闻，姜云容婚前甚至都没有见过几面秦司闻。
更别说那秦司闻当年就是一个风流人物，身边从不缺美人，本身长得也招花惹草的。
姜云容正色道，“对，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云容！你疯了吗？当年如果不是秦家，我们会在一起的，他才是……”
“没有如果，是他让我看清了你的面目。”
“契约婚姻也是你想要的吗？既然如此，当初你打电话求我从家里救你又为了什么？”
现在姜云容分明就是维护秦司闻，秦司闻都已经死了，她竟还如此爱护一个死人。
唐凌天原以为姜云容对秦司闻没有那么爱，现在看来却不是的。
姜云容平淡的承认了，“可是婚后，我爱他。”
“云容，你疯了真的是。”唐凌天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姜云容应该爱的人是他，应该一直爱着他，但现在姜云容却直白的承认她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在我被人骂，被人欺负，被人看不起的时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