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瑶瑶，你不要着急，怎么了？”秦九霄也有些无措。
因为身后渐渐的感觉到了一股温柔，是眼泪，她在哭，可是她还不愿意让他看见。
这么突然，明明刚才还好好的，莫名令秦九霄觉得不安。
秦九霄拍拍她的手，温声道，“瑶瑶，你让我看看你。”
“不要。”舒瑶的声音闷闷的。
她紧了紧抱住男人的手，微微咬住下唇，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看见姜云容的遗憾，舒瑶就仿若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些种种都没有来得及细说。
她带着遗憾死去，留下了只有悔恨。
“九哥哥，对不起……”
“什么？”
秦九霄微微蹙眉，僵住没有动，他不明白舒瑶突如其来的道歉。
舒瑶沉默了好半会，又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见到妈妈我想起了以前，我对你不好。”
她的手微微一松，秦九霄马上转过身来。
入目便是一双微湿的眼眸，眼底写满了绝望慌乱，这一双眼甚至不敢去看他。
秦九霄抬起手擦掉她顺着轮廓滑落的泪，温声道，“没事的。”
“没事吗？”
舒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都觉得替秦九霄委屈，更何况当事人。
“当初我喜欢傅景臻，还骂你打你，把你的礼物都摔坏了，你不难过吗？”
“你不难过，我看到了你书房里给我的礼物，我难过！”
“我当初怎么那么坏啊……”
秦九霄听着舒瑶絮絮叨叨的，边哭还在边细数自己的罪过，他不由得失笑。
所以，秦九霄真的笑出来了。
他一笑，舒瑶就懵懂的抬眼看，却发现秦九霄半点没有在意。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秦九霄抬起手，抚上她的脸。
舒瑶觉得又生气又委屈，“因为我觉得错过真的太可怕了。”
“是因为看到了妈妈？”
一下被戳中了心里事，舒瑶猛地顿住。
“瑶瑶别想太多，我没有错过，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