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装作闲庭信步的模样,给乔九缨救了个场。
眼下气氛正浓,突然被个碍眼的人打断,霍随的心情很不爽。
他伸手一把将帘子扯下,嗓音拔高,对车夫说:“直接走,碾死了算我的!”
车夫了解自家大爷的脾气,不敢吱声,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挥鞭子。
马儿吃痛扬起前蹄,差点一蹄踹薛定恶脸上。
薛定恶没想到霍随还真敢,惊了一跳,马上跳往旁边。
他之前被乔九缨踹过,至今还有心理阴影。
躲过一劫后,薛定恶心有余悸,眉心突突地跳,随后大骂:
“霍随!你他娘的来真的,你还有没有人性?”
“人性?”
隔着窗帘,霍随像是听到了什么幽默的笑话,声音略显得意。
“多谢薛三公子关心,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人。
霍随说:“我有的时候是害群的马。”
“有时候是盛饭的桶。”
“有时候是绣花的枕头退堂的鼓。”
“但我大多数时候是一根搅屎的棍。”
薛定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