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绝不是知青。
那什么样的知识分子才要下地干活儿?
胡林闭着眼,心里思考着。
没一会儿,身旁坐了人,随即前后的几人都压低着声音问着“老师怎么样了?教授好点了吗?”的话。
旁边的人低低的说了句“你们别担心了,退烧药我已经给老师喂下去了。快睡吧,今晚我看着老师。”的话就离开了。
男子走后,前后的人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胡林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内心却是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居然在火车上遇到了解决粮食问题的水稻之父。
那人是她敬佩的少数人之一。
带着惊喜之情,胡林缓缓入睡。
硬座入睡,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晚上,都似睡非睡的。
车厢内,一有响动,她就醒了,如此反复一夜,总算是天亮了。
胡林背着背篓去上了厕所,洗了把冷水脸,接了热水,这才彻底精神过来。
她先按兵不动的回座位上去啃着凉透了的烙肉饼。
前后座的几人也都各自啃着干粮,完了后,他们三三两两的往卧铺车厢那边去看人。
等他们去了几波后,胡林这才假装也是好奇的模样去跟着去看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人。
带着病气的中年男人坐在她的卧铺上,喝着不知道哪儿弄来的白粥。
胡林就站在车厢门边,没进去,喝着粥的中年男人一抬眼,就能看见她。
许是她的目光太直白,让中年男子若有所憾的看过来。
见中年男子看着她,坐在他床边守了一宿没睡的男子也跟着看过来。
见到是她,转头笑着对中年男子解释,“这姑娘就是昨晚给老师换床铺的人。”
中年男子听到,诧异了一下,随后面带笑意的看着胡林道谢,“小姑娘,谢谢你。
我现在烧已经退了,待会儿就跟你换回来。
昨晚真是麻烦你了,你肯定也没睡好吧。”
胡林眼睑处灰暗的颜色,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用了,病患有特权。”胡林摇了摇头,回了个笑。
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