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说人救回来了,右手手筋和双腿都接了回去,但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正常行走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到底是遭受过重创,任何跑跳之类的剧烈动作,他都不能做。
右手也不能再持重物,更别说像从前一样挽弓搭箭,提刀横砍了。
正是因为这个,武威侯才不得不从前线退下,老老实实留在京中做他的侯爷。
要是能老老实实做侯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的伤肯定不会复发。
可他忍不住呀。
抓到点儿机会,他就忍不住操练自己,打打拳,扎扎马步都是轻的,有时候瘾上来了,还会忍不住跑去军营,跟着活动活动。
因为这个,他的旧伤复发好几次了。
武威侯夫人提起来就生气:“他不为自己想想,也不为我和孩子们想!他要是真的瘫了,起不来了,叫我和孩子怎么办?”
给京墨讲这个也是武威侯夫人憋了一肚子气,没忍住。
听武威侯夫人翻来倒去骂了武威侯好一会,看武威侯夫人的气消得差不多了,京墨才提出来离开。
武威侯夫人让京墨的轿夫抬着轿子先走一步,然后下人套了马车,将自己送的回礼都放上车,送京墨回家。
长辈一片好心,京墨欣然接受。
马车嗒嗒嗒将人送走,武威侯夫人目送京墨离开后,脸上笑容陡然一收,气势汹汹的朝府里走。
远远的响起武威侯的讨饶:“娘子,我知错了!我这就回去跪算盘……!”
……
京墨心情颇好的回到家中,一开门就瞧见霍渊坐在院子里等她。
下人将马车上的回礼一一搬下来放好,然后离开。
忍了许久的霍渊牵上京墨的手,轻轻捏了捏指腹。
“我就说没事,武威侯夫妇是我亲近的长辈,我家长辈都是好人。”
……
隔天,霍渊就被这句话打脸了。